“程老，她们实在太不懂事了，”他转而扶住程老，“芝麻大点的事，还劳烦您跑一趟。我现在就送您回去。”祁父一直在拨打祁雪纯电话，这次终于有人接通了：“爸，队里有事我先走了，回头再跟你说。”

她人虽小，态度却很坚决，非得拉着程奕鸣离开了。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，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，另一个年轻一点的，应该就是六叔。

“我当然怕他了，祁警官你没看案卷吗，上次我被拘留十五天，不就是他把我送进去的！”醉汉连连摇头。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，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，是申儿。

是上次在程奕鸣那儿见过的祁少。此刻，白唐和祁雪纯正坐在广风商场外的露天咖啡座，喝着咖啡，等着某人的到来。

管家不甘心，咬牙质问白唐：“你……你凭什么抓我！”“需要。”

来这里的路上，严妍一直在打李婶电话，都是关机。但她此刻头发呈爆炸状，鼻子和脸像抹了黑炭。